秦韬呆愣愣地问：“爸……你和升阳妹妹在打啵儿？”

        严父秦总，瞬间脸红了。

        升阳挠挠头，声音干涩，“抱歉啊，秦鄯、秦韬……”

        秦鄯努力呼吸，让自己平静，声音里还是泄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爸爸，你不让我继续追求元小姐，是因为……”他咬咬牙，“你们在一起了？”

        秦总张了张嘴，没能发出声音。

        秦鄯目光幽冷地看着升阳，“元小姐，同时牵动父子感情的游戏，好玩吗？”

        升阳睁大眼睛，“秦鄯，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是我先对秦总表白的，不干他的事！”

        秦天思之前问过大儿子，他喜不喜欢升阳。对方回答，她只是最好的选择。

        秦韬拽了拽哥哥的手，虽然升阳和父亲搞在一起，他很震惊，但也不至于恼羞成怒。他一向谨慎沉稳的哥哥，怎么反应如此剧烈？

        升阳又说：“秦鄯，没想到会伤害到你，对不起。”

        秦鄯全身徒然泄力，塌下双肩，眼睛里布满血丝，还有一层薄薄的水雾，汇聚又消散。他轻声说：“没什么对不起的，你也没答应过什么，都是我在自作多情。”说完，他迟缓地转身，拖着疲惫的双腿，走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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