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升阳哭得一塌糊涂，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完全不见刚才抱着人家不放手的流氓气。

        秦总到底没忍心离开。脆弱又温柔的黑夜给了他掩饰，让他顺势妥协。

        他到主卧浴室，用热水洇湿毛巾，帮升阳擦脸，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她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完全就是晚辈。他的决意离开，对她这个年纪的姑娘来说，或许太过残忍。他甚至没给她纠错的机会。

        升阳哭得累了，缩在他怀里睡着。

        秦天思担心她冷，拉过被子，盖住他们俩人。她像个小火炉，熨贴在他胸口，使他全身泛着暖意。帝都这个阴郁潮湿的雨夜，因为有她，变得不再寒冷。

        这一抱，便是一整晚。

        清晨，秦总成睡梦中醒来，发现升阳像八爪鱼一样锁着他的四肢。他稍微一动，她就醒了。

        升阳睡眼惺忪，亲了亲他的下巴，“秦叔叔，早……”嗓音沙哑又性感，和剧烈运动后，有点像。

        秦天思努力甩掉脑子里的不良幻想，“你别缠着我了。我想去卫生间……”

        升阳松开手脚，“抱歉……”她以为是玩具熊……

        秦总还未起身，升阳探手摸向他的小腹，那里鼓起一个小包，确实存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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