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爷：“阿斯摩太看到灌肠器，开始大发脾气。巴雷神父一个锁喉控制住让娜院长。可怜的女院长被驱魔师们死死地按住，又五花大绑。然后，凭借亚当先生的高超医术，他在2分钟内就完成了科学驱魔，将一夸脱的圣水全部当众注入。”

        升阳捂住嘴，“那些看戏的观众都在场吗？”怪不得元爸爸说是限制级。

        元老爷：“是的。之后，女院长虚脱了，再没有那种癫狂的模样。阿斯摩太看来跟着灌肠的废水，一起倾泻了出去。”

        虽然他没有描述具体过程，用词也很文雅，但升阳还是能想象出当时画面有多么不堪，灌肠、排泄，这一切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围观的人看得津津有味，又觉得理所当然。

        元老爷：“很多年后，让娜写过一本自传。她说，被附魔的初期，自己的头脑十分混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唯独记得亚当先生的注射器，是如此的真实和冰冷。

        “第三天的驱魔表演结束，观众们被刺激到了极点。但这也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的几个月当中，巴雷神父时不时的将修道院的大门全部打开，而观众们看到的，却是修女们越来越糟糕的状况。在神父们的驱魔攻击下，修女们的谈吐和行为简直猥琐至极。据当事人描述：她们的言行甚至连最放荡的男人听了都感到羞耻。而她们的举止，无论是当众表演的姿态，还是勾引观众的动作，甚至要引得这个国家最不堪的失足妇女，都感到惊愕。还有她们渎神的语言，完全闻所未闻。若还算一个人，恐怕永远也想不出这样的语句。

        “不久以后，卢丹事件传遍欧洲，很多神父和教众远道而来。他们都想知道，修女们到底有没有被恶魔附身。教众们凭借着现场的感官，七嘴八舌的议论，而神父们则展开了标准化的恶魔测试。”

        升阳：“什么是恶魔测试？”还有这种测试？

        元老爷：“恶魔测试分四个级别，分别是语言测试、超人力量测试、升空测试和遥视测试。最先进行的是语言测试。理论上，如果一个人突然会说或者能理解一种他从来没有学过的语言，那么就代表他被附魔了。

        “一个神父小声的用希腊语跟身边的驱魔人耳语，他说，想让被附魔的修女帮他把念珠拿过来。但结果，这个修女拿来一根大头针和一些八角。神父疑惑地皱着眉头。与此同时，驱魔人又吼了一句：万福玛利亚。修女突然一惊，邪魅地说道：我知道你要什么。然后真的把念珠拿过来了。”

        升阳也皱眉，“恶魔这么听话的吗？让它拿，它就拿？它不能装听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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