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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阳托着腮,“难道是夭折的小孩?还是足月孕妇一尸两命,胎灵在鬼母腹中继续发育了。”
廖昀亭打了一个寒颤,“你别说了!太可怕了。以后我都不敢睡觉了。”
“抱歉,抱歉,我不该说出来。”升阳看着双脚离地的廖昀亭,忍不住想笑。
这时,升阳的入耳式蓝牙通讯器里传来陈导北斗的声音,询问各阵点的情况。各位师兄都报了无异常。突然,涂山氏说感到有一股阴气。涂山氏师承天师门,专门收鬼、养阴兵,对非人极为敏感。大家听她说有阴气,立刻警惕起来,北斗指派了几个人过去支援。
廖昀亭见升阳专心听通讯器,紧张地问:“外面有什么动静吗?”
升阳担心他害怕,说:“没有没有,一切正常。”
廖昀亭松了口气,却忽然觉得困倦,眼睑肉眼可见的开始打架。
升阳被他传染得也打了两个哈欠,想想自己凌晨起床赶飞机,一路马不停蹄舟车劳顿,到了酒店也没休息,去街上闲逛,偶遇廖昀亭。一直兴奋着,此刻安静下来,也是倦意袭来,不可抑制。
升阳单手支头,心想就闭一下眼,然后脑袋迅速下坠。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她站在自己家小区门口。天很阴,刚刚下过雪,脚下是厚厚的积雪,她穿着豆豆鞋,觉得很冷,寒意从双脚慢慢爬上来。她想着要去上班,就往主干道上走。然后走过一条幽暗的老街,两边门窗里都是黑洞洞的,老旧的木楼上刻着繁复的花纹,每一朵花上都堆积着浓重的尘土,这让她联想到张家古楼。那些层层叠叠的雕花,不像华中华北的风格,更像是黔南地区的建筑。
升阳并不觉得害怕,顺着无人古街一直向前走。走出街口的时候,她举起新买的手机想拍一张照片。虽然天色阴郁晦暗,她想,正好试试手机的调色功能。但是,她的相机里出现一对正在拍婚纱照的新人,挡住了她的镜头。每当她换个角度躲开他们,那对新人便会进来。她想,他们可能以为升阳是摄像师,正在为他们拍照,那就给他们拍一张好了。可是,成像的时候,照片里多了好多人,都是一对对的新人,还有穿着民国校服的男孩女孩。升阳心里一跳,都是哪出来的?鬼啊!
一惊之下,场景又换到一个宽敞的大院子,青砖铺地,房子像北京四合院,但比那个大很多,一溜五六间,要不是房子太新,升阳会以为是故宫某个院落。这时,她反应过来,此刻应该是在梦境,或者说是幻境里。以她和廖昀亭犯困睡着的速度,大概是着了酒店里非人的道。非人声东击西,把火力引向别处,偷袭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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