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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浔的穴当真快活极了,又热又软又会夹,你听还会流水呢。”
“咕叽咕叽”寂静的黑夜里传来了莫名的捣水声,耳边传来的呢喃低语,让他的脑海里迸射出灿烂的火花。
被褥已经被季子浔抓出了两个坑,他好舒服!他要被肏死了,被他的妻主肏死了,小腹止不住的痉挛,软肉紧紧缠着硬硕他心甘情愿的坠入深渊。
射精时季妍没有跟以往一样射在穴心里,卡着穴口射了出来,强劲有力的精水一股股的从穴口射向穴心,整个后穴都被她标上了印记。张开的龟结从入口处碾向穴心,无比紧致的快感爽的季妍深深喘着粗气。
“啊...啊......”过于粗暴的刺激让季子浔的阳根无力的淌出了一股骚水,他被肏坏了,连小解都不会了。
如果说季子浔是一棵青竹那季子然就是一棵松柏,谦谦君子,宜家宜室。
漆黑的深夜里,被他亲手挽好的长发落了几缕下来散落在肩头,妻主白皙的面容上红晕久久还未散去。
季子然跪坐在女子身上用双唇描绘出她的面庞,光洁的额头,狭长的眉眼,挺立的鼻梁,无情又多情的薄唇。
他的妻主在床事上既霸道又宽容,他用皓齿细细舔噬着她精致的锁骨,留下了一抹红痕,又用唇舌温柔的安抚着,女子按着他的后脑鼓励他,鼓励他留下任何痕迹但他舍不得。
儿时他的少主不过轻微磕碰了一下,淤青就久久难褪,是以他们二人时时伴在左右不愿让她受一点伤。
躺在手中的性器长且粗一手握的困难,如烙铁般烫着他的手心,季子然默默的滑动着,肉穴里传来的空虚感,让他提起臀将巨物一寸寸吞了进去。
软肉被一点点的撑开,饱胀感取代了空虚感,直到全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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