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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脏,笙笙松开。”季妍想抽出性器,可陆笙箫含的紧紧的不愿意松口。
胯间的小脑袋摇了摇头,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嘴里的腥骚味,让他越发口干舌燥,他还没吃到妻主的精水,淫荡的身子欲求不满的扭了起来,白玉无瑕的少年郎跪坐在大红牡丹花纹银丝被上,口里含着她的性器,哪怕是最艳的娇花,都不及他半点风情。
季妍双目暗沉按住陆笙箫的脑袋挺胯动了起来,陆笙箫配合的松开咽喉,势必要将口中之物吞吃入腹。
季妍哪里舍得,有了射意就不顾陆笙箫的挽留在他的嘴里射了出来,他的口器就如同尿壶一般迎接着妻主的精水,咽喉飞快的吞咽着生怕漏了一滴。可存了一夜的精水实在是太多了又浓又多,吞咽不及的精水不停的溢出了他的嘴角。他还不如哥哥们厉害,陆笙箫遗憾的舔了舔嘴角。
季妍握着自己的性器,把龟结压在陆笙箫的脸上,愤张的龟结湿软又坚硬如工匠的抹刀,溢出的精水被她一点点的均匀涂抹在男子俊俏的脸上,同那些膏脂一样滋润着她的夫郎。
“好吃吗?”
“好吃。”
陆笙箫抬着脸享受着被精水图脸的舒爽,深深的吸着空气中弥漫的腥麝气息,一脸餍足。
怎么这么骚了,季妍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刚刚平复的情欲瞬间翻涌而起。陆笙箫躺了下去,伸出软舌舔了舔唇上残余的精水,双腿大张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向他的妻主发出邀请。
牡丹绣被翻红浪,帐内春光无限,季妍临近中午时分才出门做事。
马车内,季妍靠在软垫上微眯着眼一言不发,在旁人看来甚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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