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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妻主,妻主贱奴真的好痛……啊啊啊……贱奴的肾囊好疼……贱奴真的是受不了了……啊啊啊……求,求求您了。”
听到温卿颐的这般求饶,凤不羁也察觉到了不对,她停了下来,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就在龟头离开穴口的时候,发出噗的一声,性器上的淫水,血丝,一丝一丝地低落在温卿颐的大腿上。画面淫靡而色情。
她的性器上也被温卿颐的淫水裹得水亮水亮的。
凤不羁忍着难耐的欲望,搂着男人的腰,把他翻过身来,让他平躺在床上。
及腰如丝绸般的头发纷纷撒在温卿颐白皙的身体上,在加上男人可怜水润的眸子,啜泣着的小嘴,简直就活生生的妖精。
凤不羁只感觉喉咙一紧,就连她自己都心惊于自己的急色。
可是身为医生,凤不羁此时还是咬着唇克制自己禽兽地想要不管不顾肏死他的欲望。把被汗水粘在温卿颐脸上的凌乱的黑发拨开,让他苍白的脸整张露出来。
温卿颐疼得嘴唇的颜色都苍白了,眉宇更是痛苦地紧皱在一起。他甚至快要忍不住蜷缩在一起,捂住自己的孽根了。
可是,那种姿势上不被允许的,那样太不雅了。
要知道,尤其是处子,平时走路的时候囊袋都会被贞操锁磕到,所以男子们都被教导,要是人人都肆无忌惮地像虾米似的捂住下体,那是多么丑陋的。
如果在街上,遇到了一个男子身子僵硬,眉头紧蹙,连动都不敢动,十有八九就是一不小心被贞操锁磕到囊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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