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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卿颐勾唇一笑。“小淫穴小口一张一张的,好像很想吃东西呢”凤不羁微微抬起要,把龟头浅浅地插进去,随后又抽出来,如此反复。
可是这比干晾着他跟让他难以忍受,给他又没完全给,就给那么一点点甜头,尝过被大鸡巴狠狠地肏弄过和本身就淫荡十足的身体,哪里受得了。
在凤不羁的玩弄下比痛更难受的瘙痒的强烈袭来,温卿颐的眼角再次溢出泪水,只不过这次不是疼得,是被体内的空虚折磨的
“妻主~……想要妻主~呜呜……”小鹿般的眼睛蓄满泪水,带着哭腔哀求说。“奴想要妻主的,妻主的大鸡巴……妻主~呜呜……不要在玩弄奴了……奴,奴好难受……难受死了……嗝~呜呜~嘤嘤……”
身为女尊国的男人,身体本就比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要敏感,一点情欲都会在他的身上放大,在凤不羁看来,只是一点点的戏弄,对于温卿颐来说已经是难以忍受的空虚了。
“浪货”竟比那些专门用春药调教改造过的男人还骚,还敏感。
滚烫的巨大随着骂声扑哧一声深深埋进水帘洞一样的小洞,因为冲力过大,肉刃差点闯进了另一个一个小口,肏进了直肠。
“啊~~~骚穴,奴,奴的骚穴要被妻主弄坏了,啊~~好大……顶到了……啊啊啊~妻主~~~”
浮床也在凤不羁肏温卿颐的过程中,摇摆不定,大幅度地晃动着,要不是白芷在另一头把着,浮床连带着上面的人早就翻进水里了。而白芷的位置刚好让自己的阴茎贴在浮床的上面,在浮床一下下的晃动中,摩擦着已经肿胀成暗红色的生殖器。
白芷咬着唇,看着承欢的温卿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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