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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暗红色真丝睡袍,腰间的带子细的慵懒随意,一到客厅,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看见了连给自己盖个毯子都没有,就赤裸裸地蜷缩在沙发上的白芷。大概是因为冷了,白芷像个还在母亲子宫里的孩子一样的姿势,面向着沙发的靠背,被向着外侧。
即使没有醒,两条修长的腿还在无意识地摩擦着,腿间的性器早就兴奋得流着水呢。只不过凤不羁看不到,只看到了他的白面馒头一样的臀肉直接的小洞像是不满足似的一缩一缩的。
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凤不羁喝了半杯温水,就来到沙发前,将手指伸进白芷的菊穴,发现竟然一点也不干涩,甚至还有有些润滑的体液。
“嗯~”白芷睡梦中发出舒服的呻吟。随后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傻傻的,像是连现实和梦境都没有分清楚一样。
“醒了?”
白芷听见凤不羁慵懒的如同小提琴一般的声音,一下子就行了,连忙想要起身,却被凤不羁按在了沙发上。
她把白芷翻过身来,让他半躺在沙发上,一条腿打在沙发的椅背上,一条腿垂在地上,被摆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
白芷的脸因为凤不羁的动作变成了绯红的颜色,急迫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醒了就来发挥作用吧?卿颐还在睡,我舍不得让他累到,就只能用你来泄泄早晨的欲望了。”说着,像是勉强似的,只是拉开了睡袍的下摆,露出晨勃是阴茎。
“主人~贱狗是主人的肉便器,随时,随时为主人处理欲望……主人~”白芷注视着凤不羁露出来足有婴儿手臂大小暗红色的生殖器,咽了咽口水。心里叫喊着‘快插进了,插进了!’
这个效果凤不羁不是很满意,本来是想让他知道,他就是个低贱的性奴,只配在她的情人累了的时候,才能勉强肏他。可是这个没心没肺满眼都是大鸡巴的男人好像都没注意到她话里的意思,竟然还饥渴地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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