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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巫族女性却截然不同,她们的性器可以自由伸缩。那里的结构看起来与人类女性别无二致,只是位于阴唇前方的阴蒂体,宛如一粒精致小巧的红豆。当受到爱抚而情动,小巧的花蒂就会逐渐勃起、膨大、伸长,最后发育成昂扬挺拔的玉茎,播撒下繁衍希望的种子,带给他们绝顶的愉悦与快感,就像……现在这样。
粗壮的肉棒被敏感的口腔黏膜包裹在其中,挤压着舌根和上颚,一直插到喉咙。干呕的不适感令宁致远眼含泪花,他将嘴巴张开到极限,强迫自己放松喉部的肌肉,努力适应着妻主的形状。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拉出丝丝缕缕的银线,打湿了妻主的裙摆。
从雪枫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一只红润肥美的肉臀,在自己的群摆下摇晃扭动、钻进钻出。考虑到对方尚且青涩的技艺,雪枫没有让他继续强忍痛苦为自己口交,而是抽身拔了出来,朝训诫师使了个眼色。
两名助手立刻摆好桌子,铺上一张白色缎面喜帕,请宁致远躺了上去。
男人同侧手脚被红绸绑在一起,双腿大张压过两肩,露出股间蠕动翕张的花唇穴口,以及后方微微收缩的粉嫩菊穴。联想到妻主接下来将要对自己做的事,宁致远惴惴不安地扭了扭屁股,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濡湿的穴口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淫液,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喜帕上,看得训诫师皱起了眉。
“身子如此淫荡,真不愧是宁家出来的。”训诫师想起宁家那个罪奴的所作所为,不由得怒火中烧,转身举起一支戒尺,朝宁致远的阴户狠狠抽下去。
“啊——”火辣辣的痛楚自下体炸开,宁致远发出一声惨叫,疼得蜷起脚趾,在桌面上打着摆子。
“妻主面前,禁止喧哗,禁止哭喊。”训诫师的声音仿佛带着冰碴,机械地重复着夫奴应当遵守的规矩,将那只发情的肥美阴户抽得汁水四溢,泥泞不堪。
“别……别打了,饶了我吧……妻主!”男人实在受不住了,忍不住看向这间屋子里他唯一能够依仗的人。而那只红肿发亮的屁股仿佛也拥有自己的意志,一边承受着无情的责打,一边往雪枫的方向龟速挪动。
挨了罚的阴户肿得像只刚出锅的馒头,淡红娇嫩的阴唇仿佛鲜美的鲍肉,在连续的抽打下蝶翼一般颤抖,阴蒂也因为疼痛而勃起,坚硬挺立如枣粒一般。不知不觉间,连胯下阴茎竟也开始充血肿胀,精神抖擞起来,在训诫师眼前高调地抬起了它的蘑菇头,肆无忌惮地逞着威风。
训诫师已年过半百,她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不知廉耻的夫奴,竟然在妻主面前挨打兴奋到勃起?怪不得老太太特意把她从老宅调过来,专门负责一位庶夫的调教,看看这是什么下贱胚子,真想一鞭子把他抽到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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