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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水中浮力很大,人坐在里面要是不抓着点儿什么便会不由自主地上浮,钟浩然人高马大的,倒是站得挺稳。雪枫想了想,不再去扶池壁的岩石,纵身骑上对方的肩膀,将男人的脸往下按了按,示意他动作快点。
钟浩然笑着低下头,将湿滑的舌头埋入女孩腿间,熟练而富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的下体。没多久,蛰伏的花蕾便被唤醒,自此艳蒂高耸,玉茎破土而出,化为男人口中的昂扬。
钟浩然面露喜色,深吸一口气,将妻主的欲望整根深入喉咙。他小心收拢着牙齿,以咽峡的肌肉包裹柱身,殷勤侍奉。长期的磨合调教让他习惯了口交,这张嘴深谙妻主的形状,已经演化成为对方量身打造的飞机杯,一经插入便会下意识地去爱抚,根本不会产生类似干呕这种不专业的反应。不仅如此,他还会活用喉部力量,让口腔上壁的腭垂不断戳刺玉茎顶端的凹陷,撩拨妻主动情。
没多久,雪枫便在他口中泄出一腔精华。钟浩然悉数咽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脸颊一下下蹭着那根依旧傲然耸立的肉棒,眼中露出再来一发的渴望。
然而雪枫已经不想再跟他浅尝辄止地玩下去了,嘴巴会得花样再多,也没有屁股服务到位。她勾了勾手指,吩咐道:“换下面。”
“好哒,101忠狗随时恭候您的大驾。”钟浩然随即将自己调转方向,撅起屁股,“请问客人,您喜欢用前面还是后面?”
“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雪枫一把将人掀翻,不耐烦地去摸对方胯下,摸到一只冷冰冰的金属笼,微微一怔。
她想起来了,一周前钟浩然去出差,自己给他戴了贞操锁,当然这也是对方主动要求的。对于未能陪伴在妻主身边的夫奴来说,身上的贞操锁代表着妻主对他的占有欲,只有得宠的夫奴才能享有这等殊荣,如此秀恩爱的良机神烦表哥自然不会放错过。
被这玩意儿束缚了一周,是时候摘下来放松一下了。雪枫伸出拇指,给它指纹解锁。钟浩然的鸟一出笼,立刻精神抖擞起来,膨胀的一坨肉色左右摇摆回弹,好似一只东张西望的硕大豚鼠。
“哇哦~终于自由了!”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温泉里,轻佻地吹了个口哨,“Honey~其实我刚才一看见你就硬了,硬了好久,差点就射了。”
“是么,你射一个试试?”雪枫挑眉,朝他腿间之物扬起巴掌,把鸟头打得歪倒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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