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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训的时候,跪姿不标准的庶子马上会被坚硬的鞋底重重踹上屁股,直到白花花的臀肉被蹂躏为不成形的烂番茄,肮脏泥泞、青紫不堪。教习公公不光虐待他们的屁股,连会阴和小穴也不放过,只要不让他们失了贞操,那些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有时候打得重了,他们的阴茎痛得无法勃起,肛门也会从臀沟里鼓出来,阴蒂肿胀到缩不回去,伤痕累累的阴唇无力地敞开着,失禁的精水和尿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就如同被玩坏的男妓一般。
正夫仁懦无能,在沈庶夫的百般刁难下尚且自顾不暇;父亲人微言轻,年老色衰入不了母亲的眼,亦没有能力为他谋划个好出路。年少的尹怀信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快快长大,逃离尹家这个吃人的后宅。为此他夙兴夜寐,寒窗苦读,终于为自己挣了个还算不错的前程,没想到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被贬入训奴营之后,他不但丢了工作,也失去了自由。那段地狱般的经历太过苦痛惨烈,往事屈辱不堪回首,若不是有幸得妻主相救,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在某个腐朽肮脏的角落悄无声息地死去,哪还有现在的出头之日?如今的自己,除了这条贱命一无所有,唯有以身相许,才有可能报答妻主的再造之恩。
在尹怀信等级森严的母家,接受训诫师专业的规训调教是嫡子们才能享有的待遇,毕竟他们的未来才更有出息,没有任何一个家族会把心思花在微不足道的庶子身上。而自从嫁给妻主,他便得到了与尹家嫡子同等的待遇,此等殊荣放在过去,他根本不敢奢望。许嬷嬷欣赏尹怀信乖巧懂事,尹怀信又何尝不希望对方能够多教导自己一些?
陆家的训诫师虽然严厉,布置的功课却全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一切以夫奴的健康为前提,被这样的妻家收留,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在妻主面前失了分寸,他不怕犯错,也不怕受罚,唯恐惹了妻主不悦,让对方失望才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
雪枫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周身经脉运转通畅,看来灵力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余光在卧室里扫了一圈,见她新纳的庶夫正跪在地上。
四目交汇之时,男人羞涩地低下头,膝行几步来到床下,双手捧起一盅药膳,诚惶诚恐地说道:“妻主连日操劳,用盏燕窝润润肺吧。”
雪枫接过来喝了,口感细腻清甜,有种温柔缱绻的江南味道,想必是尹怀信的手艺。对方进门已经第三天了,偏偏她这两日身子不爽,只能让训诫师先调教着,稍后再作打算。如今她的身体已经无碍,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
思及此处,陆少主掀开被子,拍了拍身侧的床,“上来伺候。”
男人听了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规规矩矩地跪坐在床上,恭恭敬敬地请示道:“请妻主赏奴开上穴。”
从上到下依次开穴是夫奴首次侍寝的标准流程,雪枫点点头,淡淡地说:“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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