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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应该可以。我会清洁魔法,不会脏的。你……愿意吗?”
人马小心翼翼地提议,他还是在为她考虑,完全没意识到她犹豫的原因是怕他痛。
美纳斯有点眼睛发酸。这就是她对魔兽感兴趣的原因——他们大多坏得彻底,但有时也傻得彻底。她勾起唇,说,“我当然愿意。”
于是亚历山大红着脸从床上下来,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之后施了个魔法,然后又趴在床上,撅起小麦色的紧实的屁股。他羞耻得不行,头上情不自禁地冒出一对动来动去的马耳朵。
他的羞涩感染了美纳斯,搞得她也有点脸红。也没有润滑剂,她只能吐点口水到手指上,顺着紧闭的小洞探进去,精准熟练地戳到了前列腺。
准备忍受酷刑的亚历山大浑身一颤,这,这是什么感觉?他弥漫着情欲气息的发亮的眼睛回过去看美纳斯,后者刚给他垫上布,接收到了他的眼神,笑吟吟地问,“痛吗?”
“不……嗯……痛……啊……”他急忙摇摇头,屁股发颤。
美纳斯打着圈揉他的前列腺,另一只手握住他正在吐水的马屌,撸得整根都水淋淋的,在她手里弹动。亚历山大脑子也要跟着化了,产生意识之后他就没有和魔兽交配过,更别说这种为爽而爽的性爱了。
“美纳斯……不行……我要射了……好舒服……呃嗯……怎么会……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啊啊啊啊!”
魔兽看重生育,持久度在魔兽看来是重要的衡量伴侣的标准,特别是在乡下,如果秒射是很容易被伴侣嫌弃的。亚历山大被快感冲击得哆嗦,憋得哭腔都出来了,还是忍不住射了出来。他射了好几股,一大滩粘稠浓郁的精液糊在垫在屁股底下的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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