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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发真的很滑很顺,于是她又做出了一个不谨慎的动作——像调戏良家妇女的花花公子一样让发丝在指间流泻到尾。
当然,她在做完之后就讪讪地把手背到身后,往床中央挪了一点。
“你不怕我,这很好。”
康拉德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放出几根蛛丝,把这个本该华丽奢靡的房间变得更像蜘蛛巢穴,然后跨坐在了少女的身上,穴口压在她软软的阴茎上。
美纳斯看不清整张床都已经笼罩在八根蛛腿下了。
美纳斯体会到了昨晚的药剂的作用,魔兽随便蹭了两下,她很快就硬了起来,难耐地喘息着。空洞的青色眼眸染上欲望的幽光,白皙得透明的脸也透着水蜜桃一样的红,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他忽然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食欲,这不只是平常对亲近的同族的吞食欲望,还夹杂着长时间压抑过后终于跑出来的性欲。看,她对他有欲望,这多新奇,或许她本该配一个英俊且正直的人类男子,但有什么关系呢?
在她操进去之后,他长出一口气,爽的从前面喷出一点蛛丝样的黏液。少女高傲性感得像只缅因猫,但性器却有几个球形的凸起,挨个碾过他的穴腔。他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她的胸乳,“小婊子。”
美纳斯不喜欢这种荤话,她不甘示弱地摸到他的乳粒,用指甲刮蹭。
她仿佛对危险一无所知一样,环住了他的腰。虽然这么说很毛头小子,不过康拉德确实产生了一种不知道针对谁的奇怪的占有欲和嫉妒心。
美纳斯觉得这魔兽挺特别的,别的魔兽叫床能叫破天花板,他被操趴在她身上也只是发出压抑后的迷醉的喘息。他吞吐的动作急且快,但是很生疏,勉强操到敏感的地方就轻易地射东西出来。如果东西掉出来又因为技术差塞不回去,他会焦虑烦躁地骂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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