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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一路把人操着,几乎每一下都把肠肉操开,没有人能受得了这样的酷刑,陆晚舟忍耐了许久才崩溃地哭叫出声。
“您饶了我,饶了我……”
一路被操着来到落地窗前,别墅的花园里灯还亮着,照着一簇又一簇鲜红的玫瑰。
最后那两下似乎要把脏器给捅破,陆晚舟疼得浑身发颤,肉穴就是全身唯一的支撑点,硕大的龟头摩擦过敏感的肠肉直接顶到结肠处,脚趾用力勾起,他扒住栏杆,努力想往外挣。
阴茎刚脱离半截,腰完全被拽了回去,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不要……不要了……”身体几乎快被捅穿的恐惧让他几乎是口不择言地求饶。“吃不下……真得……吃不了……”
他很久已经没有被继母做到这种程度。
他崩溃到连话都说不清。
阴茎已经被操得硬到不行,红肿不堪得前后摇摆,铃口处几丝透明的腺液甩落。
慌乱中,手抓住护栏的扶手,薄削漂亮的脊背还在战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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