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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顺而沙哑的男声落在耳里并不难听,林纾看着被自己弄得泛红的唇,蓦地一把抽出折磨青年许久的跳蛋。
陆晚舟颤抖着身体,连唇也跟着细细颤抖,林纾淡淡出声,“自己坐上来。”
坐在什么地方,怎么坐。不言而喻。
几声喘息之后,陆晚舟眼睫很轻地抖了下,他扶着床沿,颤巍巍爬起身,膝盖上还留着两道明显的红痕,是久跪留下的痕迹。
柔韧的两腿分开,穿过林纾的双腿,慢慢往下蹭,直到撞上极滚烫的物体时,身子顿了一下。
臀缝在粗壮茎身上摩动几下,右手熟练地握着阴茎根部,从下方撸到头部,最粗壮的龟头对准着臀眼,把顶部一点点吞下去。
进入到一半时,小腹就撑着厉害,他深吐了几口气,才能又慢慢往下坐。
整根阴茎完全被骚穴吃了进去,严丝合缝。
继母没有动作,他却不敢停,眼睫垂得低低的,眉心拧着,把自己当成一个鸡巴套子,柔软的肠肉裹住阴茎,一次又一次把整根吐出又吃到底。
后穴出了点淫水,抽插时便带上了淫靡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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