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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彦坐在许擎结实平稳的背上,满意的拍了拍许擎的肥屁股算是对他听话的奖赏。而后休闲的翻看着白潜的记忆。而白潜则沉沦在自己这些年最痛恨最耻辱最恐惧的噩梦中循环往复无法自拔。
儿时被酗酒父亲无理由殴打,母亲懦弱的躲在墙角,连拦上一拦都不敢,更别说保护他,再大一点,他趁着父亲酒醉偷偷的在后面推了他一把,看用尽全身气力在河水里挣扎的父亲,最后彻底被水吞没。他天真的以为自己的苦难已经结束,却没想到,在他爸的灵堂上他的大伯将他妈妈狠狠压在身下,他就这么看着他的妈妈被大伯撕烂了衣服,听着大伯一边发泄兽欲一边辱骂,到最后她的妈妈也被逼迫着浪叫着求饶,他的眼中一片血红,脑子里都是男人的狞笑辱骂,女人的哭喊尖叫,最后又都是男女交合恶心的呻吟。之后的生活并没有任何改变,只是殴打他的人从父亲变成了大伯。直到他再长大了些,忍无可忍的谋划着,一刀捅了那个老畜牲,却被妈妈惊恐的尖叫着怒骂,残忍冷血的小畜生,杀了大伯她们以后怎么办。
再后来他混了帮派,喜欢的妹子却被老大强占了,他又仿佛回到了灵堂那日,他从门缝里亲眼看着他的母亲,他爱的女人因别的男人而哭喊求饶,到最后又变成了呻吟和浪叫。他卧薪尝胆尽心竭力的给老大出谋划策,终于得到老大的信任,等他把老大坑死了之后,那个妹子却又跟了另一位大哥,两人当着他的面缠绵,妹子和他说,爱不能当饭吃,只有权利和实力才能让她活的像个人样,而不是被谁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等他又把这位老大坑死,他却被妹子出卖,被人当了顶缸的不仅进了监狱,还差点被人勒死。甚至差点被别的罪犯轮奸,直到他在监狱里巴上了监狱长,帮他处理各种脏活脏事,日子才好过了一点。监狱长自以为将他操控在手掌心,也颇为信任他,这也让他得知了外面已经僵尸肆虐的实情,他用手中的把柄威胁住了监狱长得到了疫苗,就在监狱长找机会拿回把柄,并且杀人灭口之时,他却觉醒了异能,活活烧死监狱长之后,他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让整个监狱的人给监狱长陪了葬。
再后来白潜加入了雇佣兵,他凭借高等级的异能和聪明的头脑创出了自己的名号,雇佣兵中流传着一句话“宁拔虎须,勿碰蛇尾”。因为得罪过毒蛇的人都死的很惨很惨。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毫无任何底线,什么下贱阴毒的计谋都使用得出来,除了防不胜防的阴毒计谋,即便是真刀真枪的对上,大家也都对他那股同归于尽的不死不休的疯劲儿怵上三分,无非必要绝不招惹。
看到这里莫彦基本已经知道这人的阴毒和疯狂从哪儿来的,这人的性格因为强权暴力而扭曲,最后却也衷心的认同崇尚强权和暴力,打蛇打七寸,他不信任任何人任何事只相信实力只臣服于真的的强者。所以驯服他的办法也很简单,打到他服为止,驯到他听话为止。
白潜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记忆里最煎熬最残忍的往事,他被父亲大伯殴打时候的痛苦和无助,妈妈被大伯压在身下浪叫的恶心,喜欢的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哭泣和求饶,喜欢的女孩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曲意逢迎,自己被罪犯们堵在厕所里上下其手,自己被监狱长勒住喉咙眼前越来越模糊。
他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的,都已经过去了,可他却一遍遍被撕烂伤疤,一遍遍的重复经历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开始他还有力气挣扎,到最后他已经在没有一丝气力,只是颤抖着身体抽搐着,再后来他又被扒光了撅着屁股绑在俄罗斯转盘上,那个施加于他所有痛苦,他却根本无力反抗的男人,用炙热的鸡吧操开了他的屁眼,捅烂了他身为男人最后的尊严,他去无能为力,甚至屈从于身体的快感沉沦其中,如同他从前憎恨的那些最下贱的婊子一般母狗一般的扭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操干。甚至于从那天之后,他夜夜受着煎熬,一边眼睛就是被男人压在身下抽着屁股肏的情景,惊醒之后内裤上满是白浊。
感觉到男人几乎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莫彦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快吃饭了,索性就大发慈悲开恩的解开了精神噩梦,没去管依旧躺在那里颤抖的小蛇,莫彦站起身想要离开,却不妨裤脚被人拽住。他低头看向始作俑者,那人却好像受精的兔子一般放开了裤子,而后好像下了多大的决心一般,不顾一切似的说:“莫…不…首长…以前都是我错了…我不识好歹…我给脸不要脸…我任打任罚…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莫彦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仿佛不甚在意的说:“那就晚上过来伺候吧。”家里那两个床上床下求了自己挺久的,总要给个面子,要是再不听话,自己也懒得管吧,谁生的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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