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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译沉吟一番,拍拍他的脸,“眼镜取下来。”
霍安素一听便知道先生是要掌嘴,乖乖摘下眼镜,放到一边,“先生仔细手疼,安素给您奉小板来?”
“不用。”江译眯着眼甩了他一巴掌,看着鲜艳的红痕浮现出来,好看得紧,“你自己来。”
“是。”霍安素对自己算不上怜惜,下手极重,只一下便打得唇角溢血,“一,安素谢先生教导。”
江译的脚舒舒服服地踩在他大腿上,看着霍安素两颊深浅不一的红痕,嗤道:“不好看,打均匀了再停。”
霍安素恭声应是,打得不像自己的皮肉一般,小意观察着先生的表情,斟酌着力道打下去,口中谢赏声不断。
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却能瞧见先生的神色逐渐满意,于是嘴角自然而然忍不住上扬。等到双颊被打得红肿靡软,双掌也肿起,热气腾腾,才听见江译叫了停。
霍安素停手,轻声道谢,“谢先生赏罚,安素以后会更用心些。”
江译捏着他脸颊上的软肉。青年生得清瘦,脸颊上的肉并不多,也就是现在打肿了,才显得好rua一些。
“太瘦了,你平时该多吃点。”
霍安素也要守会所的规矩,平日饮食清淡,五分饱即停,听了这话有些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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