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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译把那皮带折了两折,到也没真舍得这么抽下去,只是用末端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刺那颗肿起的骚豆子。
“嗯……好酸……啊啊……谢先生怜惜”霍安素眼尾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他知道自己这种情况,被打烂了穴都不为过,先生这是宽纵了他。
那小东西知道认主,江译随意地戳弄了两下,就颤巍巍地自己挺起来,追逐着皮带的玩弄,在上头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原来是只认主人的骚穴。”江译笑着抽回皮带,轻慢地去戳霍安素的唇,“看来不完全是小安的错。”
霍安素张开唇齿,舔去自己刚刚溢出的淫汁,恭敬道:“安素全身上下都是先生的,自然只有先生能掌控…谢先生宽宥这怠懒的东西。”
“没事。”江译无所谓地笑,“多嫩的穴,打坏了怪可惜的。”
“不过它看着有些馋了,你就用掌嘴的力道给它来几下,止止痒罢。”
霍安素俯下身去,“是。”
他并拢十指,双腿岔得更开了些,手臂高高扬起又落下,“啪!”
霍安素不敢咬唇忍耐,亦不能高声呼痛,只有从牙关里泄出一些无助的呻吟,“呃——谢先生赏。”
那颗阴蒂刚刚经过淫玩,还有些缩不回去,挨了这么一下就迅速充血,又吐了点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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