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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徐不敢相信,他平日自己都不敢碰那个羞耻的地方,怎么会敏感成这样?
江译见怪不怪,嫌脏一般收回脚,“可见你是个天生要伺候男人的下贱坯子。”
白子徐眼泪蒙蒙,脑子还没转过来,就听江译轻哼一声,“这么脏烂的逼,我可不肏——你去,桌子边上,磨磨你的贱逼。”
“不……”反抗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让江译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他实在怕极了男人的手段,只能流着泪望向桌子,尖锐的桌角映照在灯光下,明晃晃地闯进他眼底。
江译很宽容他的不懂规矩,“爬过去。”
可怜见的,还没开过苞的穴已经让人虐得烂熟,噗呲往外吐水,却不敢反抗,只能按照上位者的指示,含着泪去伺候冰冷的桌角。
“啊……呜呜呃……”
肿大的阴蒂撞上尖锐的桌角,带来剧烈刺激的痛感,那破皮的骚蒂子几乎被撞成一片,软软地脱出两片大阴唇的保护,像一条颓软的烂肉。
江译犹不满意,懒懒散散地指点他,“把你的骚点剥出来,用点力气。”
白子徐流着泪说不出话,咿咿呀呀地乱叫,听见江译的吩咐,眼泪流得更凶,颤抖着手摸到下身,触及那发烫的阴蒂时更是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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