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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骚浪贱都是基操了,有点腻歪,这家伙这么大只,果然是跪趴着比较顺眼。
江译把乌云戳得跪倒在地,看着他懵懵懂懂地跪好,下定了决心。
***
乌云的确没弄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夹着砂石和硝烟的喊杀声中,子弹擦过他的脖颈,差点划破动脉,饶是侥幸,也是血流如注。
他的脑海里还残留着血与火的滋味,就被一纸调令踢出了佣兵团,然后被辗转卖进了会所。
乌云头脑缓慢地转动着,像年久失修的齿轮,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因为他太过桀骜不驯,在会所里连伤了好几个客人,所以被低价贱卖了出去。
……这里,就是他新“主人”的家?
乌云环顾着毫无装饰的四面墙壁,一边冷哼出声。什么主人奴隶的,他宁愿死,也绝不做那种下贱的玩意儿。
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塌腰耸臀,淫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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