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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译任由夏迁自己掌嘴,已经摸到了奴隶的下身,马眼处还插着一枚银钗。自从上回江译嫌弃夏迁没规矩,尽管没被吩咐过,他也一直戴着这枚钗,每天润洗从不懈怠。
这下也算是取悦到了主人。
江译握住银钗的末端,恶意地在他的尿道里戳刺,一个算不得很细的玩意儿在尿道里伸进拔出,愣是把夏迁的眼泪逼得哗哗流。
“呃呃呃……主人呜……别……”
他手下的动作都没敢停,又因为害怕伤到命根子,拼命往前挺跨,阴茎高高翘起,被一根冰冷的死物肆意玩弄,场面怪异又淫靡。
更淫贱的是,就这么玩下来,他那下贱的铃口居然吐出了些许浊液,后面那口穴也饥渴地收缩着,失去裤子的遮掩后,内裤的洇湿尤其明显。
“怎么这么骚啊。”
夏迁又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莫说肿胀破皮的娇嫩脸蛋,就是双手也是热气蒸腾,肿起了半指高。他不知道什么才算“打烂”了,只能忍着恐惧一下下抽,期待主人什么时候能喊停。
听见主人这么不辨喜怒的一句话,他红着眼睛,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带着哭腔的,含糊不清的话,“呜……骚狗只骚给主人看……”
还算会说话。江译狠狠一插,把银钗送回了原位,看着夏迁浑身痉挛着维持跪姿,满意点头,“停了吧,瞧你,都肿成猪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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