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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迁簌簌落泪,眼泪划过肿胀烂红的脸颊,又是一阵刺痛,“呜……贱货会夹紧的呜……”
他更加努力地缩紧了穴肉,绞住那只钢笔不放。偏偏江译是个坏心眼,两指伸进他紧缩抽搐的肠肉中,硬生生又把笔拉出来小半截。
因为他绞得太紧,江译能感受到在抽出的过程中,笔盖和笔身分离了。
他调笑了一句:“这不是能夹紧么,果然是不打不乖的贱皮子。”
说着又立刻变了一副脸孔,把那钢笔的笔身狠狠抽了出来撇在地上,又是一鞭子甩上去。
“不知道什么叫张弛有度么?主人要把笔抽出来,你这贱逼夹得那么紧做什么!”
这下的力道更大更狠,夏迁的后穴火辣辣地疼,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肿烂得一塌糊涂。他崩溃地哭叫认错,“对不起!呜……贱货错了,呜呜呜……会努力的……呜”
他不敢思索是不是主人在故意刁难,只是一味地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哭求着主人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啧,自己把笔盖排出来,主人就原谅你。”
夏迁如蒙大赦,不得章法地开始控制肠肉。他倒是努力,可惜完全努力错了方向,江译只看到那肿得剩下一条细缝的穴一张一合,紧接着就听见夏迁崩溃的祈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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