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但他最终没有动,就这样沉默地让舌尖停留在原地,被一只鞋子捻动,维持着一个比狗更低贱的姿势。
……如果反抗的话,青年可能又会一声招呼不打的消失不见。
乌云残存的理智清楚地告诉他,青年对他做的一切是一种残忍的驯服,要磨平他的尖刺,磨去他的棱角,任由人捏圆搓扁。
嗜血的本能叫嚣着反抗,鼓动他撂翻着胆大包天的年轻人,但他突然舍不得……无光无声的黑暗,实在太令人绝望了。
那是比窒息更痛苦的滋味,好不容易有得见曙光的可能,乌云一心只想让这点可能延长一些,再长一些。
——似乎抛下所谓的尊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也许是他的驯服取悦了居高临下的上位者,江译大发慈悲地抬起了脚,放过那截被踩得烂红的舌。
“乖狗可以得到奖励。”江译指过黑布、麻绳和口球,“这些东西,你可以选择卸下一样。”
“不要,不要黑布。”乌云收回疼痛麻木的舌头,回答得毫不犹豫。
“好。”江译接受了乌云的选择,低低地笑,“小狗的放松时间还有一小会,你是要现在被绑着,还是活动一下筋骨?”
乌云迟疑了一小会,他知道这两个都不会是什么好选择,但是……再不动弹,血脉不通的话,他会废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