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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没有回音,似乎刻意晾着他。
于是霍安素没再敲门,安安静静地在门口跪着,只是竖起耳朵等先生可能的吩咐——他的耳麦一直连着江译这边的线路,开的最高权限。
五十分钟过去了。
江译开电视看了一集电视剧,被那八十年代都泼不出的泼天狗血恶心了一番。他觉得自己不该迁怒于人,于是开口唤霍安素进来。
霍安素挪动着酸疼的膝盖,强行维持标准的姿势,低眉顺眼地膝行到江译跟前。
……的确优秀。
江译漫不经心地想。就是要给会所的奴隶们立个标杆,霍安素也是最优秀的那一根,难怪老板舍不得脱手。
江译信手抽了他一巴掌,对手下绵软肿胀的手感很满意,“今天自己掌过嘴了?”
“是,安素不敢怠慢。”霍安素重新把肿胀的面庞递上去,方便先生掌掴,没说什么要奉板子的扫兴话。
可惜他今天的原罪就是太乖太好用了。
江译侮辱性地隔着裤子踩上他的阴茎,狠狠一碾,逼出霍安素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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