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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时,他都不曾高声哭喊,只是难得不规矩地抱住了江译的腿,带着点泣音道,“求先生给安素一个解释的机会。”
江译松了劲道,冷漠地抽出脚,“滚。”
“先生!”这一声先生算不得尖刻,倒像泣血一般。霍安素重重磕在地板砖上,只一下就见了血。
他怕下一刻就被堵了嘴拉下去,再也洗不清,语速飞快。
“先生容禀,安素虽然是个双性,却有异于会所那其他那些。虽然有女穴和配套的器官,但都发育不全格外幼嫩,许是因此而没长出膜来。”
“安素在会所五年,只最初被教习隔着手套检查过身子,要遭侵犯之时便是被先生救下。安素为您守身如玉,便是自己抚慰也是没有的。”
“若有半句虚言,您尽可叫人打烂了安素上下的嘴,扔出去做便器淫具,活活让人肏死。”
“求您明鉴!”
江译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挑起了眉,“我救你是怎么回事?”
霍安素绷着一口气,恭敬答到,“回先生,五年前您曾经误入会所,许是不忍,砸钱包了安素一个月,但您只来过第一个晚上,看着安素休息,什么都没做。”
这一个月的喘息之机让他成功向会所老板展现了自己的价值,免于沦为下等淫奴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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