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这不是平时调教奴隶用的轻便鞭子,而是货真价实的马鞭,只轻轻一下就能剐去一层油皮。
伴着狠厉的一声脆响,一道笔直的伤痕,宛若直尺比过的鞭痕出现在时烈的身上,从胸口一直蜿蜒到腰间。
因为男人的躲闪而稍有减缓,却仍然留下鲜艳的血色。
男人的表情有些扭曲了,痛得一边嘶吼一边冲上来,超过一米九的身高摆在那,似乎一巴掌能呼死江译。
平时自称社畜的懒散青年脸色都没变一下,以常人所不能极的敏捷躲过那凶狠的一击,鞭子不知从哪个方向抽下,啪啪啪接连三鞭,平行的血痕。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最末一鞭的鞭梢擦过男人的睾丸,直接让那里见了血。
这种难以形容的剧痛让男人瞬间挺直了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
江译抓住这个机会,狠狠抽到他另一边的睾丸,这一下更狠,时烈直接倒在地上,捂住下身,发出痛苦的气音。
江译挽着鞭圈,在空中甩了个鞭花,手下不停,鞭鞭见血。
男人的叫声凄厉又不甘,几次要从鞭子雨里爬起来攻击江译。江译不为所动,手下的力道更重更不留情,抽得他根本爬不起来。
叫声从一开始的凶狠逐渐转变为凄惨,又被教训得成了悲鸣。男人浑身都沾上了血色,皮肉被抽得破破烂烂,似乎马上就要碎开。
一直龇牙的狼犬终于露出了畏惧的表情。江译继续抽打,时烈开始抬手躲避,试图避开这残酷的刑罚,发出了呜呜的痛楚悲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