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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屿毫无迟疑的如实答道:“回禀陛下,臣左侧的玉牌上写着王家大公子字样,右侧写的是陛下的骚母狗。”
皇帝追问道:“谁是王家大公子,谁又是陛下的骚母狗?”
王屿的脸被问的有些红了,却还是恭敬的回禀道:“是臣,臣既是王家大公子,也是陛下的骚母狗!”
他在调教时曾经反复被灌输骚母狗这个羞辱词,此时刚一说出这个词屁股立时哆嗦了一下,从不住翻搅的骚穴里骤然喷出一股湿哒哒的淫水。
皇帝冷眼旁观着身侧的臣子在自己面前发骚的情况,没有出声质问,也没有上前戏弄,毕竟这位贵公子已经极力克制身体的反应,他自然应该配合他一些。王屿的身体久经调教,虽然敏感,但习惯了控制自己的表情仪态,又是在御前,自然不敢露出丝毫失仪之处,除了夹紧的双腿和脸上无法自控的红晕,几乎毫无破绽。这完全要感谢教习嬷嬷在他近三年的调教里加了一项课程,那便是无论快感多么灭顶刺激多么强烈,脸上都要维持平时的正经表情,不能露出丝毫淫荡的模样来。这项极难达成,先开始只是让他边被插边绷住表情,后来便要含着缅铃去人前试炼。三年训练下来,他已经习惯了在高潮时保持正经表情不露异样,就连这次进宫都是含着缅铃面圣。
皇帝让他自己掀开下摆,露出等待临幸的耻处。为了配合上面的风骚程度,王屿的下身自然也是穿着一条不正经的开裆裤,只要随手一探就能抓出他的阴茎把玩。
为了让他的玉茎不在人前勃起,暴露己身的羞态,可怜的阳物上带着金属束具,强行将膨胀的肉棒压制得无法抬头,无论后面的快感多么强烈都不会勃起,让人看出破绽,无怪乎一路屁股里搅动了半天也不曾勃起露馅。
皇帝将手探入开裆裤的缝隙,攥住两瓣饱满挺翘的肥臀轻轻揉弄。青年的肉臀手感极佳,皇帝爱不释手的揉捏了几下,将谷道里的缅铃挤压的不住震颤,嫣红的小口抽搐着吐出一小团透明的汁液。为了符合皇帝陛下的喜好,三年来,他的臀部每日都要被竹板虐打,两瓣原本只是圆润的弧度被强行塑造出肥美的观感,比女子的娇臀还要更加浑圆挺翘。
皇帝抠挖出深处的缅铃,用尊贵的手指翻搅按揉着湿软的骚处。王屿轻颤的翘臀迎合着陛下的狎弄,淫靡的小洞里湿哒哒的都是为陛下流出的骚水。
皇帝直接在御书房里临幸了他,雄伟的龙根一点点插入丰腴的翘臀里,干进最柔软的内里。三年精心调教,一朝终可承欢御前,为陛下呈上这精心调教过的娇软后穴,王屿心如擂鼓,竟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动。破身的疼痛并不难以忍受,比起这三年一日未停的调教,抽打肉根还要强忍的疼痛,忍耐快感不得表露的艰难,自撸至腿软仍要继续的煎熬,现在被龙根破开肉穴的胀痛实在算不得什么。
他尽心的服侍着尊贵的帝王,依照嬷嬷的教诲,每一下撞击都会吐出一句助兴的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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