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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比学着说骚话还要更加艰难,王屿从此当真是陷入痛苦磨难之中,不但要被各种训练玩弄,还要努力克制住身体本能的反应,可谓是痛苦异常。
翌日晨课,遭玉势插穴时,不过刚插了十几下肉穴,习惯了用后庭感受快感的少年便一脸痴态,一副被玩坏的淫荡表情。
嬷嬷上前用竹篾狠狠抽打了两下他勃起的肉棒,厉声斥责道:“大公子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怎么能做出如此淫荡的神态!”
“啊!“王屿惨叫一声,被抽的差点背过气去,可怜的肉棒上立刻印上了两道肿胀的红痕,本来快要射精的部位疼的软了下去,委屈的往下滴着透明的汁液。
下面一抽一抽的疼着,王屿还要委屈的应声道:“骚母狗知错,嬷嬷教训的是……”
自此只要他一露出陷入欲望中的淫荡表情,竹篾立刻便抽了上来。整整一个时辰的后穴训练,王屿尽管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还是被抽了不下十次。等到一堂课结束,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已经被抽成一团烂肉,肿的不能见人。若不是前些日子受过疼痛训练,对疼痛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下面怕是疼的连硬都硬不起来了。
侍女拿着药刷轻轻将药膏均匀的为他涂抹在红肿可怜的下体上,王屿疼的直打哆嗦,却不敢对嬷嬷的训诫有一丝意见。
申时三刻。
轻纱随风飘拂,温润如玉的贵公子独坐水榭,焚香抚琴,优美的如同画卷一般。
水榭临水而建,三面通风,正对着一湖碧水与曲折回廊,随时有人从对面经过,正是专为园中布景而建。
王屿跪坐在琴案前,贴在脚腕上的翘臀不自觉的紧绷着,随着里面翻搅的水声不住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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