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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俘虏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拐角的另一边了。
拉斐尔才缓缓收回追随的目光。
和那张俏丽清冷的脸对视的感觉却还悠悠然地残留在舌尖,仿佛还能被回味良久。
好美的雄虫。
既不高傲也不卑微的神情,明亮且澄澈,像茶园里的花。
可再好看,那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被攀折,落到泥里遭到践踏。
这就是一个俘虏的命运。
拉斐尔改变念头的速度很快。
在第二天下午他不出意外地看见又有一批雄虫被驱赶着过来一楼的房间,似乎大体上和昨天差不多是一样的人,但是一些面孔消失了,补充了几个新的愣头青。
握着楼梯扶手,他惊讶地又在俘虏群中一眼望见了那个美丽的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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