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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活给斯内克看呆了,整个人都傻了两秒,倘若这时候是在战场上,敌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清醒。
“少校只要变得和蛋糕一样可口,或许我就会喜欢。”
斯内克不认为这有什么难的,脱口而出:“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喜欢。”
嘴巴好酸,好麻。
斯内克跪在地上,手掌撑着雄虫的大腿,努力含下那根胯间巨物。
莱默尔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涂了2/3的奶油,撩起浴袍下摆让少校把脑袋钻进去吞吃,一边奖赏式地用裸足踩着军雌裤裆里鼓鼓囊囊的阳具。
斯内克憋红了脖颈,金色眼瞳里泛起水光,尽了最大的力气也只能吞到一半左右,红白交杂的奶油蹭在他的发鬓和鼻尖上,活像个被乱涂乱画的性爱娃娃。
莱默尔舒展长腿,勾着他的后腰,双脚踩着他的臀,足底一下一下地隔着裤子滑过凹陷的地带。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隔靴搔痒,就令斯内克的后穴回忆起了前几天的性事,激动得吐出小口水液。
斯内克后面发痒,前面又半勃得不到疏解,红着眼“唔唔”地像是想说什么,握着莱默尔大腿的手无意识紧了一些。
莱默尔轻轻拍拍他收紧的手背,弯下腰给他解开了裤头,半褪在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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