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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说走就走啊?你那不是还没弄出来吗?我帮你搞出来再洗嘛!就这么点小事用得着生气?”
“蛤?”莱默尔笑了,“不是我生气,是您太娇气了。”
斯内克被活活哽了一嘴,正当他开始积蓄尊严时,又听到对方慢悠悠地说:“请你把蛋糕带进来,不是嫌麻烦吗?换个玩法吧。”
啥?原来不是生气。斯内克蒙蒙地拾起蛋糕盘过去,毫无防备地一脚踏进窄小的洗浴间。
迎面而来的是莱默尔唰地打开了花洒,热水打下来让斯内克睁不开眼,莱默尔伸手到他身后反锁上了门,把他顶在了狭小的门口里。
?斯内克刚刚冒出一个问号。
近在咫尺的雄虫突然暴起,把他反按到门板上,饿虎扑食般咬住他的后颈,手指沾了奶油粗暴地摸到他的后穴插进去。
斯内克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要用格斗术反制,还没动手又意识到对方只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雄虫,情趣而已,又不是杀人。
哇但是,这么暴力的吗?
一个从灵魂扩散到肉体的冷颤过后,斯内克颤抖地虚抓着湿漉漉的门板,感受着穴里带着奶油的食指中指玩弄着前列腺,又夹又掐,混杂在痛感里的超额爽感直冲上天灵盖要让他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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