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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默尔低头将瑟瑟挺立的乳尖咬进口中,吮吸舔咬敏感的软肉,舌头将它在下颚打扁,压圆后左右蹂躏。
胸前被湿热和柔软占领,斯内克克制着急促的呼吸,不让反复起伏的胸膛顶走了难得耐心给他做前戏的雄虫。
莱默尔的唇色是娇丽的红,慢条斯理地吮尝军雌的胸肌时,浅粉的舌面偶尔闪过,津津水液的细声也勾得他心慌意乱。
看见碎发遮着雄虫的眼,可能不太舒服,斯内克完全是下意识地轻柔地伸出带着枪茧的手指帮他别到耳朵后面。
磁性的笑声含着自嘲响起。
莱默尔紫色的眸眯起看着他。
“在你眼中,我变得这么脆弱了吗?”
斯内克用视线描摹着雄虫冷淡易碎的脸,复杂的情绪隐藏在喉间,却无法声明。
作为一个阶下囚,对方实在太美了,无论是尊严还是处境,却都面临着一触即碎的危险。
如何呵护这种美,在对方仍能维持自尊的前提下?
再次分心的后果是,莱默尔停止了前戏,握住他勃起的分身,就像握着牵引的棍棒那样,把斯内克引导换了一个方向,后背朝着墙的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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