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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捏住少校的下巴,将对方才刚学会一点技巧的生疏舌头推回去,风卷残云地侵入,几乎把津液搜刮一空,就差没将斯内克吞吃入腹。
斯内克被他舌尖捅到咽,窒息得眼角渗出泪光,手臂和腰腿也软了几分。
莱默尔吻着他,眼神幽暗不见底,将发软的雌虫扶正坐在墙沿,双腿完全对折,架在两人紧窄的肩头缝隙之间。
斯内克的臀部被迫在这个姿势里紧紧贴合着莱默尔的下身没有一丝间隙,鸡巴说是抽插,不如说是弯曲地挤进了这条唯一可走通的温暖甬道里,钝尖的头部顶着深处的小门已经微弯。
还没开始,斯内克已经流出了害怕的眼泪。
莱默尔让他稍稍换了口气,比此前温柔许多倍地亲吻他,浅尝辄止,只是交换着嘴唇和津液。
“放轻松,少校,如果你准备好了,就给我开门。”
斯内克无助地晃了晃头,不知道怎么回应。
太深了…
原来自己的孕囊在这么可怕的位置,如果放那根粗大的家伙进来,会捣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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