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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踢打的雄虫嚎哭着被拖走,留下一片寂静。
军雌整理了袖口,冷声对还在走廊里的雄虫骂道:“再给5分钟!把脸全都洗的干干净净露出来!衣服拣好看的穿!否则一样的下场!”
呼啦一下雄虫都跑回房间重新整理。
莱默尔微微叹了口气。
他不能要求自己的每个同胞都能够保持冷静,进入慰问营后的变数太多,时刻面临着性命朝夕不保的威胁,很难再做得更好。
军雌注意到了只剩他一个人留在走廊里,似乎觉得被挑衅了,瞪着眼大步走过来。
“长官。”莱默尔并不畏惧,按着胸口轻轻鞠躬行了一礼。
军雌有些疑惑地盯着他从容的模样,从上到下地扫视。
精致英挺的眉目,冷白皮肤清寒得像病人,穿着得体修身的衣服,好看是好看,但是诱惑性好像不足,怎么会挑这样的雄虫做高级接待?
刚想批评,莱默尔忽然朝他微微笑,磁软的嗓音沉沉地说:“长官看我的视角,好不礼貌啊。”
军雌愣了一下,好像突然就顿悟了对这个雄虫的审美,不好意思地收回打量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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