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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数落的副官满脸爬上尴尬和懊恼,反复道歉后离开房间带上了门。
招待房里只剩下斯内克和莱默尔。
莱默尔并没有看向少校,淡淡的目光看着别处。
斯内克想起刚才雄虫被强迫的情景,揪紧的心一阵疼痛,“莱…”,他上前想帮着整理衣服,莱默尔生气地别开他的手。
他从未见过雄虫这样情感饱满、富有生气和伤心的神态,发红的眼眶里疑似有晶莹的泪水在打转。
“既然走了,何必再回来?在这里惺惺作态什么!”莱默尔剜了他一眼,撞开他的肩膀走向床。
斯内克被这对风情万种的泪眼击穿了心房,呆木木地跑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莱默尔。
这个从未展示过的举动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将两人之间本来生硬朦胧的隔阂一举撕裂,倾泻出斯内克被隐藏在身份差异下的暧昧情愫。
少校抱紧雄虫的力度不允许莱默尔挣脱,片刻后,热烈而缠绵的吻印在莱默尔的颈侧,啄着青色的血管一点一滴蜿蜒到喉结,将那个瘦削的凸起扫舔得湿热难耐。
莱默尔挣扎了几次,意识到双臂无法挣脱,只能任这条金毛军犬舔来舔去,冷冷地斥责:“你疯了是么。”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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