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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绵密地下降,包围住半边神志。
斯内克试图找回身为军雌少校的主权,可是失败了——他打开雄虫揽住他肩膀的那只手,雄虫任他发脾气,另一只手趁势而上,包着他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怀里。
莱默尔的身高在雄虫中是最高的那一批,身姿高挑修长,斯内克穿着军靴也就比踩着皮鞋的他高了一点点,头被压住的感觉,就像回到了训练时被教官打倒在地时的羞辱时刻。
莱默尔牵着斯内克的手引导到扣子上,示意他自己解开。
“有必要吗,穿着上衣也能…”斯内克冷酷地开口。
“是吗,”莱默尔抱着少校的金发脑袋,咬着他一侧的耳尖研磨牙齿,“你想疼死?”
“呃…”斯内克突然觉得自己是蠢才。
在做爱上很愚笨的那一种。
是吧?既然雄虫俘虏愿意给他做前戏,他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
军雌冷冷地一枚一枚扣子解开,虽然大脑依然沉浸在莱默尔无间断制造的微弱快感中,他低下的头看上去也像是瞌睡的猛虎,随时可以再次甩脱控制。
“记住,美色兰人,不要试图在我面前耍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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