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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的肌肤似乎在经历酒后的发热,慢腾腾地被来自莱默尔的火焰点着。
他一步步陷入水色迷离的目光漩涡,喘息着被插入三指反复开拓,本就是用来生殖的肠道就像找到了真正的爱好,打开窄门把外人放进主人的身体,还要啧啧有声地滴着淫水夹住入侵物,试图锻炼出自发蠕动索求快感的功能。
莱默尔轻轻鼓励他,“真有天赋啊,长官”,低头蜻蜓点水的亲在他的眉角。
拉斐尔还没意识到这个吻是多么富有技巧,一条凉冰冰的红丝带就罩住了他的眼睛,穿过他的头发在后脑收了个结。
失去视野的世界,那个安慰的亲吻印象很快变得深刻、充满诱惑,甚至第一反应是出口让那种温柔停留得更久些,不要过快地离开。
“好好感受。”
莱默尔低沉磁性的声音暖暖地涌进耳道。
“我会温柔的。”
已经柔软湿润的后穴里的手抽走了,带着湿漉漉的色情调子在他身上滑过,路过乳头、小腹和囊袋,如同周游列国。
抚摸和慰劳一直存在,但从没有此刻清晰得那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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