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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扔下大衣,命令道:“把香薰点起来,我要做到最后。”
最后?
莱默尔好容易压住嘴角弧度。
脸皮这么薄的政治家,会不会被惊走?
“哪种最后呢?”他问,“温柔些的可以吗?”
拉斐尔半脱了衣服坐上床,看着他拿出一枚月亮形状的香薰烛点燃,悄悄用冰凉的手退掉脸上的紧张。
“随便你,不要像视频里一样扮死鱼。”
“哈哈,”莱默尔的笑听上去是苦味的,“情非得已,请您原谅。”
矫健的雄虫爬了床,撑在拉斐尔身体上方,温柔但卑微的目光注视着他。
“您不高兴我在视频里没有认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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