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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吓了一跳,一回头,斯内克痛苦扭曲地捂着侧额,像承受着剧痛的犬类,在呜咽听不清的字眼。
参孙处理完积压的公务,一闲下来,拿起杂志翻了两页,不满意地丢回桌面。
指尖敲了敲转椅扶手,内心深处掠过莫名的波动。
果然,除却巫山不是云。
几天前才玩过那么激烈的性游戏,无论什么娱乐形式现在看起来好像都低其一等,不是简单的色彩、包装、概念之类的商业比较,而是长在心底的贪婪根须,唯有吸收汁液能填补起可怕的空虚。
参孙按了铃,在外室工作的秘书立刻出现。
“小王,准备一下,明晚在赌厅开派对,把邀请函发出去。”
吩咐完,参孙径直去了五楼。
赌厅是别墅五楼的其中一个客厅,家里的雄虫们平时只被允许在五楼和六楼活动,极少机会可以外出探亲,参孙的专制可见一斑。
长辈们另住一楼,对参孙的爱好从不过问,将管理家族的权力完全放手,俨然有让这个优秀子弟成为代理族长的势头。
厅中充满欢声笑语,烟雾缭绕中间杂着十几种香水的混合气味,到处都有雄虫抽烟、打牌、喝酒、跳舞、玩电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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