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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发议员笑道:“这小野马还挺有力的,我看不如把他绑起来再教一教?”
“我反对~扣住手还怎么玩?玩的就是他的反抗,力气大才好玩。”又有两个少爷走来,津津有味地审视被围住的猎物,解开那件礼服外套的衣扣。
双拳难敌十手,莱默尔挣脱不了省助将他按在座位上的手臂,也不能放开紫发议员想抽走他腰带的手,只能被那些人在身上各处乱摸,把衣襟都扯到肩膀以下,礼服外套的钻石方扣都在挣扎中崩脱了一粒。
有个少爷执拗地想撬开他的嘴巴,莱默尔一声不吭,他认为没有助兴的呻吟或哭泣,缺了情趣。
莱默尔死死咬住下唇,溢出血丝也不愿松口。
他就将莱默尔后脑抓住,按在他裤子的凸起前,刻意地不停旋转,让莱默尔的鼻尖和唇瓣不得不隔着裤子擦过那团软肉数次,雄虫柔嫩的肌肤比精心设计的飞机杯还要刺激,按揉得那儿很快胀硬鼓起,顶着莱默尔发红的眼睛。
四周的人都睁大眼睛怕错失了好戏。
洛瑞安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握着玻璃酒杯,下腹有些发热,便装模作样地抬起杯沿准备抿一口,突地与陷落在雌虫群中的莱默尔对上了眼睛。
从出场开始就保持着矜贵、清寒的莱默尔,瑰丽的紫水晶瞳仁被浸泡在泪水中,猩红的眼角几乎撑不住蹂躏就要碎裂。
最特别的是那双眼里向他传达的明显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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