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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默尔合拢赌厅的大门,嘶了口气,室外的冷气穿过撕碎成布条的衬衫,他上身衣不蔽体,和没穿有的一比。
沿着走廊,慢慢走了十几米。
后方赌厅大门再次打开,洛瑞借口出来上厕所,准确地堵在他下楼的阶梯前。
莱默尔脸颊被冻的发红,左右脸像用粉彩毛刷画了两个粉色小苹果,明丽色泽修饰了五官轮廓的桀骜,和刚刚硬气的样子又有不同。
“很冷吗?你住在哪里?”洛瑞反手脱下外套,披在莱默尔身上。
莱默尔惊讶地微张唇口,迟钝了几秒后羞赧地道:“谢,谢谢,您。”
洛瑞这才有缘听见他的嗓音,和外表的清冷截然不同,是令他头皮发麻的性感低音炮。
“刚才在赌厅的事…我该怎么报答您。”
莱默尔主动提起此事。
作为一个骄傲的人,洛瑞认定莱默尔对自己芳心暗许,不然在场那么多雌性,为何他偏偏求自己,只对自己一个人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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