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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在边塞出差很辛苦吧?”
拉斐尔微微颔首:“我能适应的,母亲。”
即使是外人也能明显读出他的疏离。
坐在弗莱明身边的雄虫有点讶异地来回扫视拉斐尔和家主。
家主雌虫似乎也很习惯这样疏远的客套,他也就是假装假装对拉斐尔的关心,没几句就把话题转移到了莱默尔的身上。
“为什么一直不向我们介绍这位客人呢?可别怠慢了别人,这不是我教你的贵族门风。”
莱默尔停下刀叉,神色自若地等拉斐尔开口。
拉斐尔先看了他一眼,在饭桌下悄悄搭住他的大腿,轻轻抚摸后才说:“也不是什么贵客,我从前线带回来的玩具而已。”
哦?这手…莱默尔感受到腿上的触感,有些想笑。这算是什么?安慰?夸奖?自豪?
只能是安慰。但不知道拉斐尔为什么会有这种闲心,平时私下里见他一口一个玩具叫得可起劲,到了家人面前怎么就心软了。
有一道好奇的视线悄悄望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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