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政治家大笑着软了腰骨,笑得那么凶,那种笑就像能抽走人的生命力似的,跑出来得多了,会让人枯萎。
忽而他掐着烟的手背上移抵住了眼睛。
莱默尔在夜色中得以借灯光的反射看见,那手背侧蜿蜒下了一条晶莹的泪痕。
“我在十八岁以前都没有名字,他们只是叫我贱种而已,连那个人,也叫我‘你’,‘你过来’,要么就避开我,不看我,好像无视我我就不存在了。”
“你知道希望要怎么争取吗?不是单纯只是想想而已。”
莱默尔难得听见他说话时使用不加修饰的清丽声线,在哭的时候,拉斐尔也只是褪了成人皮的孩子,还原出真实的柔美腔调。
竟然显得不那么冰冷。
“被我威胁,你很绝望吧?”
拉斐尔念念叨叨。
“我还在犹豫呢,是给你希望更好玩,还是打碎你的希望更好玩…”
“莱默尔,不如你帮我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