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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自己的画面刺激到无法承受,拉斐尔张开到极限的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眼前因为水汽有些模糊,想要尖叫,但是被底线的理智束缚住了,只能发出无声的呻吟。
“好敏感,长官,如果不是经常自慰,只能说明您天性如此…”
如此什么?拉斐尔滑落爽到极点的眼泪。
莱默尔亲在他唇角,解开拉链,将猩红的肉棒掏出来,龟头戳弄着两枚肿成桃酥的嫣红乳尖。
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硬邦邦的,带着冒犯的火热,强势而鲁莽地捅那两枚绽放的乳头,将它们弄得满是湿答答的腺液,在胸脯上东倒西歪。
“好看吗?”莱默尔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温润地咨询。
“您淫荡的模样。”
“唔哈啊——”拉斐尔应激呻吟,颊边更急促地滑下眼泪。
莱默尔轻轻啄着他的耳朵低语:“嘘,小声点,隔壁的人会听见,这里的隔音好像不太好呢。”
几分钟以前,隔壁就陆续传来雄虫的惊喘和哭叫,拉斐尔这一声大概也只是混入其中不会令人发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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