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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可坏!”雄虫娇笑起来,给他递烟。
参孙却用手背挡掉烟:“有胆子陪喝吗?”见两个雌侍戒备地看过来,补了一句:“我灌你们的主子,你们可以灌我的,自己喝吐了叫司机回去,把我们喝吐了今晚就奉陪。”
这句话的逻辑很妙,莱默尔成了参孙的雄主,参孙明知道莱默尔懒得理他,还要比喝。
四只虫开始轮流给参孙敬酒。
莱默尔坐在两个吵吵嚷嚷的雌侍中间,干冰烟雾弥漫,彩灯晃眼,舞台音响放着苦情音乐,酒精味香烟味,旁边两个雌侍刺鼻的香水味,都让他深深地无奈想叹息。
再给他一辈子好活,也适应不了这种地方。
两只雄虫醉态初显,手偷偷地往参孙的肌肉上摸。
莱默尔起身告罪:“我去一趟洗手间。”
在洗手时,镜子照出后面有人靠在角落抽烟,有点吓人。
看到莱默尔突然的回头,这人抱歉地说:“对不起,吓到你了吗?我出来买醉,但又怕被人捡尸,站在这里想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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