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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雄虫?如果只是喷了雄虫信息素香水呢?”
“再说,他很有魅力啊,”莱默尔轻轻侧头靠在参孙手臂上,声音像棉花,“失身给他怎么不比给你好?”
参孙心里咯噔一下。莱默尔主动靠在他身上了!他理解为这是莱默尔口是心非的感谢。
小腹的热流隐秘地窜过,再靠下去参孙就会竖旗敬礼,可是今天还没玩够呢。
他赶忙推开莱默尔,说:“跳舞。这里是舞池。”
莱默尔无可无不可地动起来,他不会扫参孙的兴。
人越来越多,嗨爆的人群经常发生肢体碰撞,参孙在舞动时有意无意地将莱默尔圈在他身前,几次挡住别人伸过来揩油的手。
有个雌虫戴着鸭舌帽秀了一波舞步,赢得喝彩,有雄主为他一掷千金,充卡转赠金额三万元。
参孙嫌弃地看着那只雌虫高声啸叫的得意样子,将额头散下的红发捋到后背,亲自出马跳了五分钟高难度的。
张狂如他,舞姿自然也霸气,像夜店的王者碾压一切,好像生来就是所有人目光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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