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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有点饿了,他清洗好以后将拉斐尔抱回床上,盖好被子,下楼去吃晚饭。
今天家主没有回来,听闻是最近爆了个丑闻大案,首都有点动荡,作为大法官,家主忙得很,每天在下议院和法院之间两头跑。
相比起来,弗莱明清闲到要长蘑菇。
莱默尔吃好晚饭,又准备了一份放在盘子里,要端给卧室里的拉斐尔。
弗莱明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审核家族公司的策划书,冷不丁一抬眼就撞见端着盘的莱默尔。
登时,他忍不住嘲笑:“怎么,那个废物连吃饭都不想下楼吗?”
“放在那!”他提高音量,“这是贵族基本的涵养,这栋别墅里不养垃圾。”
莱默尔把餐盘搁在一边,过来蹲在弗莱明身边,撑着下颌充满兴致地看他。
“垃圾?你居然能这么说你弟弟,可见你好不到哪里去。”
刚洗完澡的莱默尔只套了件浴袍,大敞的V领把胸口到腰腹的肌肉露了一大片。
情事方尽,情欲未消,浓烈的信息素和淫欲的气味都残留在身上,脖颈和胸肌上剧烈运动的淡红色泽甚至都没褪。
弗莱明怔怔对着这一幅美景,忘记该从什么地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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