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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参孙咧嘴,露出尖利的虎牙,“包厢里现在的这些,给不了你一样的感觉吗?”
弗莱明一怔,环视整个房间。
那些雄虫或妩媚、或清纯,有抗拒的,胆小的,高冷的,各种各样的口味,换作以往他早沉浸其中。
参孙再问:“你最近结婚的那个,也给不了你那种感觉?”
弗莱明深深换气,终于摇头。
“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让我想要…”
“想要锁住他的手腕,把他从脸舔到脚,一边尊重他,给他喝葡萄酒吃生蚝,一边狠狠坐在他身上,把他一次次榨干。除非亲耳听到他求饶,并且听到他像称呼拉斐尔‘长官’那样称呼我,不然我无法得到满足。”
包厢里陷入寂静,不论雌虫贵公子,还是雄虫接待员,都被吓了一跳。
属实很久没有听到这种充满情感的发言,贵族子弟玩东西不走心才是常态。
只有参孙咧嘴在低低地笑,道:“你疯了,弗莱明。”
弗莱明煞有介事地点头:“确实,我本来就讨厌拉斐尔,看到他有这样的雄虫,我气到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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