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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着操好像更紧一些。”莱默尔磁性的声音被药害得嘶哑。
参孙无法辩驳这句该死的理由,他被一个雄虫压在台球桌上操到呻吟不断,偏偏火热的药物让他自甘堕落,被翻来覆去地操也爽到不想拒绝。
而且这个姿势,好巧不巧,很容易擦过他的孕囊,想起曾经带套插过那里的极乐,参孙的淫欲开始蠢蠢欲动。
莱默尔正故意按着参孙,让雌虫只能唇和胸乳都紧贴着桌面,他心想这样已经够了,等参孙从药效里出来,会被他留下难忘的羞耻回忆。
没想到即使被这样屈辱地后入着,参孙居然转过脸来,一侧咖色眉毛挑起,笑着用喘息呻吟的唇瓣说:“插…进来,哈啊…我的孕囊偏左,唔,…角度刚刚好,我回去吃药…”
这些亚萨卡疯子。
莱默尔顿了顿。
无论如何,正常人都很难想象把孕囊当做快感增加的道具,在一夜情中请求对方随意使用的要求,大概就是上流社会的寂寞和疯狂底色下更加常见?
不过他相信参孙说的吃药。
怀孕还是得找高级雄虫,他的基因,参孙连正眼都不会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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